韩定来得很快,由下人带着来到薛玉暂住的小院,薛玉已在院中等待。
韩定一见薛玉,便道:“怎么瘦成这样?”
薛玉苦笑,这几日胃口不佳,肯定得瘦啊!
“情况如何?”
“流民所大面积坍塌,目前为止死了五十人,伤者数百人。”
薛玉知道事态严重,却没料到这么严重!
“流民情绪如何?”
“群情激愤。”
“此事因我而起,不管怎样,我不能置身事外,明日我去帮忙安抚流民情绪!”
“不行,你自己身子都还未好,怎能去流民所那种地方!”
“你放心,我就是去看看。还有一事要麻烦将军。”
“玉儿请说。”
“我澜山别院有几位绣娘,据说家中也有人伤亡,若是看到,请帮忙照拂一二。”
“行,我明白。”
“将军事务繁忙,我就不多耽误将军时间了。改日再见。”
“好,那我就先告辞了!”
耶律齐手中兵书等韩定出了公主府大门才放下,这短短半柱香的时间,他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。
“阿远,请太医。”耶律齐烦闷地扔下手中兵书。
“是,主子。是要请太医位薛姑娘诊脉吗?”
“请太医为本王诊脉。”
“啊?主子身子不是健朗得很吗?打死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,请什么太医啊!”
耶律齐抓起桌上的书就扔过去:“叫你去请你就去请!”
“是,主子,属下遵命!”聂远嘟哝着走了。
太医一听说是给雍王诊脉,手有点抖:“不知殿下哪里不适?”
“心里。”
“殿下心中是怎样的不适?”
“气闷,心绞痛。”说着心中又是一阵难受。
太医搭了一会脉,疑惑道:“殿下脉象平稳,身体似乎没有什么问题......”
“怎么会没问题?本王心里时不时就会痛一下。”
“请问殿下,何时会痛得比较厉害?”
“就是......看不到某个人的时候......”
太医略一思忖,道:“殿下莫非得的是心病?医书上记载有一种病倒是跟殿下的症状颇为符合。”
“何病?”
“乃是相思之症!”太医话一出口,赶紧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。
“胡说!你这庸医简直一派胡言!滚!”他堂堂魏国三皇子,会得这种无聊的病吗?此乃心智不稳之人才会得的病。
相思病!耶律齐忍不住又摔了一个茶盏!
第二日,薛崇礼便以薛玉病已大好为由,来公主府接薛玉回府。
长公主将薛玉送到门口,交给她一个紫檀木盒。薛玉接过一看,正是当日那个紫檀木盒,眼中满满的惊讶。
耶律平微微一笑,道:“回府再看吧!”
薛玉点点头,踏上了自己的马车。薛崇礼大礼拜谢了耶律平。
直到薛府的马车转过街角,耶律平才喊道:“出来吧!”
耶律齐从门后隐蔽处走了出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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