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着如此阴暗的一面。
“没有证据,警察想管也管不了。”
关于月宫的地下交易,陈鹤知他们也有所耳闻,不止一次地带人去查过,但每一回都没能搜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警察局人力本就稀缺,时间长了,他们分身乏术,只能不了了之。
谢嘉芙听完心情复杂,久久无言。
果然人口买卖无论在哪个年代,都猖獗的令人发指。
她有傅云辞守着护着,旁的人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,指不定会被卖到了什么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,当做繁衍机器,没日没夜,无穷无尽的生孩子。
那种生活,想想都让人绝望。
思及此,谢嘉芙昂着头看向傅云辞: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傅云辞抬手将她揽入怀中,没做回答。
答案显而易见。
至此,谢嘉芙心中那点子忿忿全然散去,只剩下满心的后怕和歉疚,她主动抱紧傅云辞紧窄的腰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角清香,软软地说了声对不起。看書喇
“没关系,我也做错了。”
傅云辞吻了吻她的额心:“以后你要想跳舞,我们就在家建个舞厅。”
“???”
建,建个舞厅?
谢嘉芙呆若木鸡。
是她耳朵出了问题,还是傅云辞在大言不惭的装13?
假如是后者的话,她是不是应该捂着胸口,眼冒桃心,一脸崇拜地说,哇哥哥好棒好厉害?
不行。
谢嘉芙捂着胸口摇头,光是一想,她就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麻,真要说出来恐怕会吐。
那样太有碍观瞻,不符合她小仙女(不是)的人设。
怀中少女微张着嘴,一脸我听到了什么的诧异表情,瞧着滑腻又可爱。
傅云辞好笑地刮了刮她小巧挺翘的鼻尖: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
谢嘉芙:“……”
我也想信啊,但你这个提议,就像我读小学的时候,苦恼大学到底该选清华还是北大一样狂妄离谱,让小爷我拿什么信?
她脑子又没被驴踢过。
“我当然信啦。”
谢嘉芙一本正经地点头,继而握拳笑呵呵地道:“加油,加油,加油,我等你送我一座私人舞厅哦。”
别问她为什么要回答信,问就是——
她脑子可能真的被驴踢了。
竟然为了维护傅云辞的自尊心,说出了这种违心的话。
谢嘉芙绝对想不到,自己一句半是哄骗的玩笑话,会被傅云辞奉为圣旨。
挑材选料,花了整整一年时间,建造出了京州独一份的雁回舞厅,此舞厅在岁月的锤炼中经久不衰,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存在。
当然,这都是许多年以后的事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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