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认,硬是自己把那坏相机鼓捣好了。
那相机张临泽到底有没有给陈幼宁,谢嘉芙已经记不清了,她当时满脑子都是,为了讨好‘男朋友,’‘嫂嫂’真是好辛苦。
呜呜呜,爱屋及乌,好甜好甜。
现在回想起来……
只剩一片心酸与唏嘘。
心酸张临泽至死不敢言明的感情,唏嘘自己憨批。
亏她当时为了眼前这一对,哭的死去活来,贡献了半晚眼泪。
结果到头来,她磕错cp了。
上天刀起人来还真是半点不含糊,明明几分钟前,她还期待着今天或许有糖吃。
带着残忍的新认知,谢嘉芙骂骂咧咧,食不知味地啃着三明治,一路垂头丧气来到了青竹山。
青竹山未通马路,到达山脚下后,就只能下车徒步。
所幸他们出发的早,这会太阳才刚冒出个头,晨风也比较凉爽,走起来倒还算轻松,当然了,这个‘还算轻松’指的是张临泽与陈鹤知,并不包括秉承着‘运动就是要命’这一宗旨的谢嘉芙。
一开始,她还能时不时和张临泽聊两句,到后来连抬个腿都直打颤。
好在张临泽还算有眼力见,看她虚得像只小鸡仔,体贴地掏出警棍让她抓住另一端,拉着她往前走。
到达目的地后,身高腿长的两名青年气息平稳,呼吸都不带乱一下,而谢嘉芙满头虚汗,腿软地靠着树干呼哧呼哧喘个不停。
张临泽收好警棍,见状啧啧摇头:“小谢同学你这体能不行啊,若是上了战场,怕是只有等死的份。”
“张临泽,你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陈鹤知蹙眉,薄唇轻启,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。
“没事没事,张……”
“滚开!”
谢嘉芙话还未说完,就被不远处茅屋中传来的凄厉女声打断了。
三人对视一眼,一刻也不敢耽搁,疾步朝那边奔去。
走到茅草屋门口,陈鹤知与张临泽迅速且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,后者将谢嘉芙拉到身后护着,举枪守在门外,陈鹤知端枪上膛,抬脚踹开了紧闭的大门。
“滚,别坏老子好事。”
不知名的黑色物体朝着面部飞来,陈鹤知偏头险险躲过,再抬眸,堂屋内的那一幕看得他面色微变:“捂住她眼睛。”
沉声交代完,陈鹤知快步进屋,一脚踢开了附在少女身上,正准备强行动作的男人。
“你他……署长。”
三角脸男人骂娘的话到了嘴边,转头见来人是陈鹤知,吓得面色刷地灰白,忙扯过一侧的制服遮住下半身,语无伦次地道:“署,署长您误会了,我,我,是她,对,是她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,主动勾引的我,不然我不会……”
他手指着躺在地上,衣衫破碎呆呆望着屋顶,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少女,妄想倒打一耙。
“我去你大爷的勾引。”
谢嘉芙听到那些死不要脸的话气的火冒三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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